【读书笔记】《大转型》：从来没有真正自由而自发调节的市场体系
本帖最后由 玩钉耙的悟空 于 2013-4-22 00:32 编辑【题记】
这是一篇07年的读书笔记，因为2个原因把它翻出来。
一是撒切尔寿终而去，留下2个政治遗产：1个是自由主义，英国从1983年开始推行大规模的私有化，到1995年基本完成；同时严厉打击工会组织，甚至不惜出动军队。另1个是强势国家，原有的半官方和准自治组织人员虽然增加，权力却流向了中央。舆论对她评价不一，一边是堪比皇家的葬礼，一边却是反撒切尔歌曲《叮咚！老巫婆终于完蛋了》位列BBC单曲周排行榜第二，有撒切尔撕裂英国社会的说法。
二是“中国高层发展论坛2012年会”和“博鳌论坛”上，以抱大腿闻名的帝都某经济学砖家大背自由市场书本，鼓吹国企私有化。里根——撒切尔自由市场信条（也就是华盛顿共识）鼎盛在1990~1997年，也就是柏林墙倒塌之后和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之前，2008年经济危机以来西方对企业的注资救助更是自抽耳光。人家祖宗都自宫了，我们这儿还有人排队当太监。
【版本和作者简介】
《大转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写于1940年代，有1944年、1957年等数个英文版本，台湾1989年出中译本《巨变：当代政治、经济的起源》，2007年才有大陆中译本。
书名：大转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The Great Transformation: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Origins of Our Time”作者：【英】卡尔·波兰尼Karl Polanyi，冯钢 刘阳 译版本：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4月版
卡尔·波兰尼（1886~1964）生于布达佩斯，在一个颇有成就的知识家庭长大①。
从1920年代起，在维也纳的《奥地利国民经济》②这一中欧最重要的经济和金融周刊担任资深编辑。在这期间见证了1929年的美国大萧条和1931年的维也纳信贷失败。
随着希特勒法西斯的兴起，波兰尼的社会主义观点变得政治不正确，1933年被迫辞去周刊编辑一职，流亡并加入英国国籍，成为牛津和伦敦大学校外部——工人教育协会——的一名讲师，本书的论题正是在授课中发展起来的。
1941~1943年获得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金支持，在美国佛蒙特州的本宁顿学院Bennington College做访问学者，完成了本书的大部分写作，并于1944年首次出版。
二战后，波兰尼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展开对前资本主义社会中货币、贸易和市场的人类学研究，与他人合作出版《早期帝国中的贸易与市场》。波兰尼死后，他的课程笔记陆续出版，《达荷美与奴隶贸易》③、《人类的生计》、《卡尔·波兰尼文集》。
波兰尼在《奥地利国民经济》工作期间首次接触到了市场自由主义的鼻祖米塞斯和他的著名学生哈耶克，二战后米塞斯和哈耶克分别在美国和英国鼓吹市场自由主义，并启发了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这样著名的追随者。哈耶克后来被尊为新自由主义之父，启发了里根——撒切尔自由主义信条的自由化和私有化。早在1920年代，波兰尼就直接挑战米塞斯的论点，此后一直批判市场自由主义学说。
注：①②关于波兰尼家族和《奥地利国民经济》，请参见德鲁克的回忆录《旁观者》中的第六章“波拉尼这一家”，但包括波兰尼亲属的名字等一些事实有误，不一一细说了。 ③达荷美Dahomey是现在贝宁的旧称。
【《大转型》笔记】
从来没有真正自由而自发调节的市场体系
市场自由主义的概念和逻辑
市场自由主义的信条建立在三个命题之上：经济人的假设、社会分工和自发调节的市场秩序。
这三者之间的内在逻辑是：在经济人追求自我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将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资源引导到市场所需要的地方，同时，社会分工也可以在个人逐利的活动中自发地实现并最终达到社会利益和个人利益的和谐实现。政府的干预不仅多余，更是破坏性的，应该让位于“价格”，通过私有化和自由化把政府从经济活动中赶出去。
在前现代社会，市场是在社会中的一个部分，镶嵌（embedded）在整个社会中
在前现代社会，经济人从来都不是人性在社会中彰显的最主要特征，把人假设成纯粹的经济动物是错误的，社会分工的形成，甚至市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也不是市场自由主义所宣扬的那样，而是多种方式、习俗和规则共同维系一个社会经济的和谐存在，三种基本的经济形态处于主导地位：
1，对称性的互惠行为，类比人情份子的红包；2，集中化的再分配，类比中国传统的族产族田用于办家族学堂和赈济；3，家庭经济（house-holding），自给自足，不为逐利而生产。
这三种主导性的经济形态都是社会形态的附属，它们的存在和发挥作用都依赖社会形态的规则和制度约束。
市场经济不是从前现代的市场制度中自然而然演变出来的。市场在人类社会中古已有之，只是到了近代才产生了市场经济的制度。市场经济的建立就是打通上述三种不同的市场模式之间的分离和功能隔阂，转化为一个统一的内部市场模式，剥离掉其中的传统社会功能、社会意义以及对社会的依附关系，代之以唯一的、以盈利为目标和功能。
早期社会中的市场是社会构成的一个部分，市场是镶嵌在社会制度中的，现代的市场经济体制却把社会镶嵌在市场制度中。
现代的市场制度恰恰是推行国家干预政策的结果
国家推行的重商主义摧毁了区域之间的割裂，摧毁了跨地方的排他主义，以及这两者的非竞争性关系，用统一的、竞争的、逐利的市场制度代替原先割裂的、非竞争的、互惠的商贸活动。
在市场经济的三大基础柱石“土地-资本-劳动力”中，前两项都是这场运动的直接产物，而劳动力却是市场制度对社会冲击和社会对此保护措施的共同产物。劳动力的市场化给予日益瓦解的社会秩序致命一击，因为它彻底破除了个人对传统社会秩序、以及其他习俗和规则的依附关系。人力从此成为一种单纯的经济性资源，剥离了原来的社会属性。
以救济贫民为目的的《斯彬汉姆法》Speenhamland Law意在使所有的人都能获得当时生存的最低生活补助，但适得其反，加快了贫困化和流浪者的数量。在这项法案下，没有人愿意从事产业工作，无所事事的流浪者队伍日渐庞大，传统道德、伦理和习俗逐步丧失，劳动力的自由流动形成了劳动力市场。
经济自由主义催生了经济人和包括社会主义在内的反抗运动
以标榜“自由放任”的经济自由主义恰恰具有反市场的特征，因为市场经济的演变逻辑不是放任自由，市场从来都是镶嵌在社会之中，而在“自由”的旗号下，市场颠覆了传统的社会关系，包括价值观、社会关系、人与社会之间的生存环境，延续千年的旧制度分崩离析。在此过程中，人们被赶出旧制度，从此作为一种资源和原来的社会一起被镶嵌在市场经济制度中，人就成了经济人。人不是一开始就以“经济人”的面目进入到市场中，而是市场经济强制催生了“经济人”，用“经济人”证明经济自由主义的合理性其实是自证自明的概念不清，把设定结果当成了论证的论据。
另一方面，社会对市场的本能反应就是自动自发的反抗。市场经济每前进一步，就出现了新的反抗阶层，起初是农民，后来加入了封建地主，再后来是工人、工会和立法者，最后形成了包括社会主义在内的各种反抗运动。
小结
在市场经济的机制没有确立之前，经济自由主义就以各种方式努力促使国家的干预来建立这个制度，“自由放任”只有在国家的强力干预下才能得以实现，而一旦这个制度建立之后，同样又促使国家来干预社会对其“放任不管”。
由2008年经济危机催生的各种占领运动只不过是历史的又一次重演。
【后记】
波兰尼的理论或许可以解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狂飙突进的35年，也可以为环境污染、“道德失落”、民生艰难等问题做一注解，似乎和谐社会关注民生正当时。
“理论是灰色的，而生命之树常青”，鼓吹经济自由主义的砖家也该歇歇了。
不能用“好和坏”去简单判断这个时代，只能去感受这个时代，参与这个时代，并与时代一起演进，再回首的时候，希望能有中国自己的理论学说来解释这个过程。
咸与维新。 从古到今，军事、政治、社会、家族、家庭都对经济产生影响的，只是原来生产力水平不到，分工不够细、不够复杂，当分工要求的劳动力超出原有家庭、家族的范围时，分工和交换的结果就形成了所谓现代市场。每个人都仅仅是分工的一部分，无法操作整个生产、交换过程，也就太依赖于这个体系，无法自给自足，人就开始异化（相对于前现代社会）了。
但是除了经济人以外，还是有爱情人、家庭人、家族人、朋友人（纯属创造的概念，说明问题而已）存在的，只是对每个人的要求更高、更复杂、更难平衡各种角色之间的关系：比如对个体真正独立（独立精神、独立意志、独立物质、独立能力等）的要求。
中梁山 发表于 2013-4-22 10:2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从古到今，军事、政治、社会、家族、家庭都对经济产生影响的，只是原来生产力水平不到，分工不够细、不够复 ...
市场经济用“经济人”代替“社会人”，解决了活着的吃饭问题，却带来了生活的被压抑感，对未来感觉不到意义，西欧用后现代思潮来应对，用个人审美的态度来关照现实，也就是您说的独立精神、独立意志等，生活变成了一个充满刺激和消费的奇异之旅，把生命过程看作一场游戏、一个梦境，没有了道德关怀。
娱乐价值压倒一切，这个在中国也出现了。 本帖最后由 中梁山 于 2013-4-22 12:16 编辑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2 10:51 http://www.sychaguan.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市场经济用“经济人”代替“社会人”，解决了活着的吃饭问题，却带来了生活的被压抑感，对未来感觉不到意 ...
经济极大发展、物质极大丰富，收获总要付出代价，从历史角度讲，对绝大多数来说，现代化还是比农业社会要好，这是主要方面，物质还是比精神管用。
因为在争取物质（对应更多消费）中花了太多的精力、时间，有疲乏感，于是要求放松，要求娱乐。
经济人这个角色只是一个人的一个角色，虽然更突出，但也不可能代替社会人（爱人、家人、家族、朋友等）。
唯一要注意的是平衡直接扮演的各种角色，当然挺困难的，踩跷跷板嘛。
生活意义这样的精神生活，往高了说，以前也是少数人的专利，以后也是；一般地说，或者是多数人在少数时间才拥有的；往低了说，许三多说得好：有意义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有意义。 本帖最后由 玩钉耙的悟空 于 2013-4-22 11:56 编辑
中梁山 发表于 2013-4-22 11:30 http://www.sychaguan.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经济极大发展、物质极大丰富，收获总要付出代价，从历史角度讲，对绝大多数来说，现代化还是比农业社会要 ...
只有成为可想象的东西时，这东西才有可能，或者说，只有这东西成为可能时，这东西才是可想象的，大力宣扬“经济人”的毒害就是经济人遍地。
阿Q地认为，好好干活，有爱有恨，观察、参与并与时代一起演进，这就是小民的生活意义。
PS：成就是最大最长久的娱乐。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2 11:4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只有成为可想象的东西时，这东西才有可能，或者说，只有这东西成为可能时，这东西才是可想象的，大力宣 ...
我的目标就是跟着时代走，同时努力平衡各种角色。
太多的时候，都是随波逐流的。
赶明儿跟老兄学习，做好工作之余，练好煮饭做菜的本事（小时候还会一点，大了反而丢了），也算平衡了一种角色不是。
中梁山 发表于 2013-4-22 13:1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的目标就是跟着时代走，同时努力平衡各种角色。
太多的时候，都是随波逐流的。
赶明儿跟老兄学习，做 ...
握手，赞做菜！
守着心里某个角落的宁静，不被魅惑，过好自己的日子，和周围的人一起努力，争取一起过好一点的日子，就这么简单吧。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2 10:5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市场经济用“经济人”代替“社会人”，解决了活着的吃饭问题，却带来了生活的被压抑感，对未来感觉不到意 ...
就是人生目的没有解决,这个中国现在也没有,欧美好歹忽悠出来个民主自由,唬住了不少人的心啊
大师兄,还是个独立人格呢 jade 发表于 2013-4-24 15:0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就是人生目的没有解决,这个中国现在也没有,欧美好歹忽悠出来个民主自由,唬住了不少人的心啊
大师兄,还 ...
惭愧，不知道什么是独立人格，只知道干好活吃饱饭，不去骗人害人，不去欺负人，也不被人骗被人欺负。
免煮柿油是富人家的兰花，比较金贵，也容易玩物丧志。
我理解的自由就是选择多弹性大，既可以当民工，也可以敲500强的门。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5 11:1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惭愧，不知道什么是独立人格，只知道干好活吃饱饭，不去骗人害人，不去欺负人，也不被人骗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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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是接地气的活着安心,整天吵吵些其实自己都不理解的大概念,实在让人无语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5 11:1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惭愧，不知道什么是独立人格，只知道干好活吃饱饭，不去骗人害人，不去欺负人，也不被人骗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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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的自由就是选择多弹性大，既可以当民工，也可以敲500强的门.
咱这句话，说出了很多人地心声，做到做不到就是功夫了 jade 发表于 2013-4-25 14:1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是啊,还是接地气的活着安心,整天吵吵些其实自己都不理解的大概念,实在让人无语
对巴黎的哥们姐们说过，全城封锁，断水断粮7天，请享受自由民主的天堂。 far8008 发表于 2013-4-25 18:1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理解的自由就是选择多弹性大，既可以当民工，也可以敲500强的门.
咱这句话，说出了很多人地心声，做到 ...
跳得再高还是落到地球上，尽力了就好，问心无愧，也不会后悔。
经常问自己，我尽力了吗？ 成就是最大最长久的娱乐。
顶这一句 tianlh 发表于 2013-4-27 11:1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成就是最大最长久的娱乐。
顶这一句
谢谢顶句，我在性格上有点像任我行的跟班向问天，喜欢做事情，呵呵。 今天才有空细看楼主的好帖，视角很有启发。
虽然我对前现代社会，市场镶嵌于社会之中，有点异议，我认为不能作为论据，但是后面的分析，非常的契合社会现象，确实很犀利。
专业化造成了分工，接着导致了人与土地的分离。与其说人在经济人和社会人之间的震荡不定，不如说是人们选择了与生产资料剥离。
市场应该是定义为新的社会属性的话，那么新自由主义下人就分为两种——被生产资料的关系所决定。
而剥离生产资料的国家属性，最大的可能就是影响到看不到的手，社会调节难度加大，导致一种僵化的经济模式，这种模式可能正因为僵化而容易被这些西方政客、经济学家所神圣化。
而看不到的手失灵，私企立场的局限性，也许是导致失败者永远失败，进一步造成族群分裂。
也许，新自由主义真正适合的，只是全球化。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28 00:2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今天才有空细看楼主的好帖，视角很有启发。
虽然我对前现代社会，市场镶嵌于社会之中，有点异议，我认为不 ...
说得很到位，阶级分化就是这么来的。 玩钉耙的悟空 发表于 2013-4-28 05:1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说得很到位，阶级分化就是这么来的。
撒切尔的政策和影响悟空清楚么？
因为这块争议很大，那个年代对我来说太久远了，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28 09:2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撒切尔的政策和影响悟空清楚么？
因为这块争议很大，那个年代对我来说太久远了，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这个真的不是特别清楚，只是从媒体的报道和学人反思全球化的文章中得到一点信息，不妨搜一下吧。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28 00:27 http://www.sychaguan.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今天才有空细看楼主的好帖，视角很有启发。
虽然我对前现代社会，市场镶嵌于社会之中，有点异议，我认为不 ...
何为市场？市-市集、城市--- 是人群部落自然发展和需求而产生的由交换到贸易的场所，中国在古时期就有江南等“城市”，也有清明上河图。。。。参考楼兰，庞贝，中东等地方的古代文明消失，‘市场镶嵌于社会之中’的说法不无道理
思炎 发表于 2013-4-28 12:3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不是镶嵌有问题，而是作为文章的立论有点地基松浮。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28 12:4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不是镶嵌有问题，而是作为文章的立论有点地基松浮。
期待兄台加以延伸评述 {:4_255:} 思炎 发表于 2013-4-28 12:5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期待兄台加以延伸评述
这个从文章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对我来说有点意犹未尽。
说明以前市场镶嵌于社会，只是为了动摇市场至高的神圣性。
但是我不崇古，这点对我影响不大。而且就分析来说，市场已经基本上影响到了一个人的出生到死亡，那么这时候的神圣和之前的从属，对我来说是不矛盾的。
对我来说，一个稳态，要越过势垒那真是太正常了，所以第二点国家的力量导致市场的能力的放大，对我来说也不是论据。
总的来说，这个批评，因为时代的变动性，使得他的批评力度要小了很多。 思炎 发表于 2013-4-28 12:5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期待兄台加以延伸评述
其实，理性人应该是指作为一个群体，这个群体的总体是理性的，而不是假定个体，如果我们把注意力发到个体上来，那就是枪打偏了。
我个人的感觉，这个原理最根本的争议点在于理性的来源。在那里面，理性的根源其实是假定价值随着价格波动。这看起来挺像马列的O(∩_∩)O~
但是有个问题，这个偏离是多久，偏移多远才不会影响理性呢，我们知道粮荒的时候投机倒把将是理性不在存在。
现在人们似乎是通过多频触发来减少波动的，这原理在宏观经济学——致总统备忘录里面有着清晰的阐述。但是，我们的经济体中不同的商品却有着不一样的特性，他们对抗波动的能力时很不一样的。而且，对长时期，整个国家的偏离在全球化之前似乎是没有研究的。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27 18:2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撒切尔的政策和影响悟空清楚么？
因为这块争议很大，那个年代对我来说太久远了，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前些时候问起英国来的同事K对撒切尔的看法,K出身矿工家庭,他对其个人,家庭乃至整个阶层的遭遇表示愤慨,但他作为一个英国公民,同意撒切尔促成了末落帝国的一段中兴.
普通英国老百姓对其评价接近我们对朱总理的看法,私德不计在内.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4-30 22:50 http://www.sychaguan.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个从文章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对我来说有点意犹未尽。
说明以前市场镶嵌于社会，只是为了动摇市场至 ...
中文习惯于将这篇文章的‘embedded’ 翻译为镶嵌
我个人认为用镶嵌不如用“植根于”社会更恰当，这样更容易理解了
我个人比较懒，不太花时间研究理论。
回到讨论
诺贝尔奖的“看不见的手”后来也被否定了，所以，社会是发展的，世界是变化的，学者的经济学范畴理论或许也可以说是一种实践体验的总结，探索与求证
西行漫记 发表于 2013-5-2 02: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前些时候问起英国来的同事K对撒切尔的看法,K出身矿工家庭,他对其个人,家庭乃至整个阶层的遭遇表示愤慨,但 ...
你谈起老朱，然后想起撒切尔的削减福利和买卖国企，这两者基本一样；
我们真是靠人口红利撑过来的么？
而且我从事业单位的规则了解到，我们的国企和单位，似乎只能比较好的生存在垄断基础上，就可以比较不受到那么大的反弹。
例如，朱改革后的国企，只有是国家或是地方垄断基础的就得到了巨大的发展，其他的死球。 思炎 发表于 2013-5-2 11:0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中文习惯于将这篇文章的‘embedded’ 翻译为镶嵌
我个人认为用镶嵌不如用“植根于”社会更恰当，这样 ...
发展太快了，我读书少了，我接触到最近的书，都还是在讲看不到的手的O(∩_∩)O~ temptemple 发表于 2013-5-2 03:2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你谈起老朱，然后想起撒切尔的削减福利和买卖国企，这两者基本一样；
我们真是靠人口红利撑过来的么？
...
同意,关键还是行业垄断利润支撑.
忙总也提过,企业规模越大,其效率越低. 思炎 发表于 2013-5-1 20:0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中文习惯于将这篇文章的‘embedded’ 翻译为镶嵌
我个人认为用镶嵌不如用“植根于”社会更恰当，这样 ...
可以用"内置","嵌入","嵌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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