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遗书(六)疏途不归分道扬镳
只见周炎山忽而已经在到身前,刘震远拱手道:“恩公好犀利的身手。”,“取他们二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说罢拿起酒瓶就是一大口,却见这小乐已经被那两个人头搞的反胃了。周炎山吩咐顺子:“快拿去做两道菜,今日我要大醉一番。”只见那顺子仿佛轻车熟路一般拿着两个人头就下去了。周炎山与刘震远在那里聊的火热,小乐见还要上那恶心的东西于是就自己下去了。走出周府想了一想正不知道去哪里的工夫只见丫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你做什么?吓死我了。怎么出来没一点声响的。”,丫头却问:“思炎妹子还没找到吗?”,“没呢。自从那日失踪了以后就再也不见踪影了。”,丫头忽然问:“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我想不会。那天人这么多,她真能出意外还好了,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今儿个要去花郎中那里,你去吗?”,“去他那里做什么?”,“花郎中昨天对我说在那天夜里他看到思炎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怎么不对思炎她爹讲。”,“他也是不能肯定,因为听他说在思炎的旁边还有一个尼姑。你是知道她爹那脾气的,如果不确定这么一说她爹还不把整个滇西南的寺庙给闹个遍呀。”,“那好,现在咱们俩去听听他怎么说。”。
二人行至村东头的花郎中家门口却怎么叩门门也不见开,只见一个小女孩在那里玩耍,小乐过去问小女孩,小女孩只说花郎中出去了昨天就已经没看到了。二人甚是扫兴。
二人就这么走在田地里,忽然小乐问丫头:“认识你这么久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丫头只是调皮的一笑然后说:“嘿嘿,不告诉你。”,“莫非你是那通缉的逃犯,所以不方便讲?”,“就是不告诉你。”。说着已经到了丫头的住处,只见那里炊烟袅袅,丫头嘻嘻一笑说:“我回家了。明天见呐。”小乐也不答应只点了一点头就回头走了,刚走不远听见村落里有人叫丫头:“阿宝!又去哪里傻玩了。让你买的酱油呢。”,“呵呵,忘记了。是这样的……”,那声音渐渐的远了。原来她就是本村最疯的丫头,罗阿宝。
突然小乐心想这个时候的南国寺应该已经开始做饭了吧,忽然想去那里看一看。于是他就朝南国寺方向行了去,跑的又快又急才一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寺门口,可是刚要敲门又突然一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知道会被里面的和尚们如何议论,于是跑后门旁边的树木上爬上去想看一看里面是什么风景。可是刚爬上去就见得无尽师傅在与无见师傅争吵着什么,二人竟然还朝自己方向走了过来。
无见:“师兄,难道你就不管小乐了吗?”,无尽:“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与他可能真无师徒缘分。”,无见:“可是,他毕竟从小在我们的手底下长大,你现在也知道那事情是那姓周的为了一个赌约而设计陷害的小乐。你就这么放任不管,只怕院里的其他人看了会寒心!”,无尽:“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不收小乐为徒是因为他的身世,现在我才明白。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不是那久居人下之物,如果我让他入了门一是害了他,二是龙居人下必定要引来一番大祸害。而那周门主也是久居江湖之人,居然愿意牺牲自己女儿收他这个徒弟,可以想象这小乐是何等人物。”,无见:“师兄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无尽:“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说完只见指头一弹,小乐被什么东西打中“啊”的叫了一声。“要听下来听,在上面磨蹭什么。”无见这才发现原来小乐在树梢之上。
小乐连忙跳了下来对两位师傅拱手。无见:“好小子,你又是什么时候在偷听我们俩说话的。”,“没听多会。”,无尽:“小乐,想必我的心思你也听明白了。”,小乐:“听明白了。”,无尽又接这说:“你跟我走,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你以后拿着它上路说不定能明白自己的身世。”小乐纳闷的跟着无尽走到了他的禅房里。只见不多会无尽拿出一个龙头洗放在小乐面前并对他说:“这个东西是随着你一起来的,拿上它说不定可以找到你的父母。”小乐一看那龙头洗虽然是玉的却仿佛是透明的一样,真跟那大可以翻云覆雨,小可以遁于沟壑中的龙有几分气质上的相象。
无见这个时候却难过起来说;“师兄难道你真要放小乐自己去那险恶的江湖中闯荡吗?”,无尽只是看着小乐说:“小乐呀,以后你要多小心。江湖人心险恶不比这山谷中的居民民风淳朴。”,小乐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无尽却突然说:“小乐你走吧。记住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回头。”小乐一听被惊到了,没想到无尽师傅会如此说。而那无见是最喜欢小乐的却只是用力的喊着:“师兄!”眼泪竟然落了下来,小乐一看无见师傅大大圆圆的脑袋今天看起来格外亲切对他说:“无见师傅,保重!”说完朝山下走去了。无尽说:“这样对他对我们都是最好。”。
来到周府却见部队已经集结在了村子外面,周炎山一阵呵斥:“跑哪里去了?”,“去找我师傅了。”。周炎山没有答话只是命令道:“今天出发,你去带上行李。以后我们就不回来了。”。“恩”。小乐收拾完行李与队伍出了山谷,以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心中难免有几分感伤。
队伍行至昆明城下,只见那城楼之上一个魁梧的男人立在上面嘴里好象还骂着什么。周炎山对刘震远说:“那姓李的还是那么喜欢吵嚷。”,刘震远呵呵笑道说:“既然是人头就要落地的人了,让他吵嚷两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哈哈。”。
双方摆开阵势要开打了,却只见那姓李的将军在那边断呵道:“叛贼刘震远,枉费我对你的一番栽培,你居然投了这逆贼做了他的鹰犬。”却见刘震远笑着回:“李将军,你的栽培我永远不会忘记,只是你不太识时务,枉费了你的好功夫与聪明的头脑,不如你来我们这边一起起事如何?那样以后做的官绝对比现在的大!”,李将军呵斥;“好个不要脸面的货色,当初我就不该救你,提拔你。今天养虎为患都是老夫的错呀。”,刘震远回:“既然养都已经养了,后悔恐怕没什么用了。你还是想一想后事如何安排的好。”。
听得他们俩的对话周炎山心说:“原来这李将军有恩于这刘震远,他今天却恩将仇报,以后这个人我必须要防着点。”。
只见李将军也不多说径直回去了,却见城门口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将领叫喊着说:“反贼,拿命来!”于是带着马冲了出来。周炎山和刘震远都说:“先放一个废物出来消耗我等体力,这老将军可真是不识抬举的货色。”,刘震远说:“这等货色如果动了我们的刀只怕有失身份。”,周炎山说:“对,让他试练试练吧。”只见指头指着不远处的小乐。刘震远说:“恩公,你让他上恐怕会出人命的。”,“打战不出人命还叫打战?”,“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恐怕……”,“哼,死了好!我现在看这小子一百个不顺眼。”,只见周炎山心意已决,刘震远也不好说什么了。
小乐被点中上场心中正自纳罕,却也只好硬着头皮上。骑上马带上大刀刚到了敌人面前,只见对面年轻将军一棍砸了过来小乐一个躲闪竟然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居然跑了。一边是手拿大棍身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一边是落于马下拿个从来没使过样式刀的新人。刘震远在那边看着心中着急,如果他要是死了,对士气影响其大。可是一偷眼看周炎山却发现他依旧淡然自若,而且嘴角竟然还有着一点自信。
只见那棍棒一棒又一棒的朝小乐打了过来,“矿党”一声连大刀都被打飞了,只见那将军大笑着就要朝小乐头顶砸过来。却突然见小乐一跳蹦到了那人背后,用左手死死扣住年轻将军的喉咙,用右手死命的一个接着一个拳头打到了将军的脸面上。虽然戴着头盔,可是那头盔居然被打的深深凹陷了下去,不多会从头盔里居然流出了血液。只见那年轻将军用手中大棍棒朝背后砸去,却哪里能砸中小乐,只见小乐大叫一声“走!”将军双臂竟然被小乐几拳打得棍棒都脱了手。只见小乐转到那人正面来,用左右拳头交替砸着那人脸面,打着打着居然把那人活活给打死了,连五官都分不清楚了。
起义军一看居然用个连功夫都不会的小辈把对面将军给收了,士气大为振奋,一拥而上就要攻城了。那李将军心神慌乱了,没想到自己心腹大将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杀了,正六神无主之时,却见刘震远从马背上一跃朝李将军方向的城楼飞了去。周炎山心说:“这里离那城楼上有一里地之遥,他就这么一跳如果中间续力落入敌方阵地那还没了命。”却见对面军队众人用长戟戳向刘震远,而他居然用脚尖一点戟尖就又继续往前飞了去。更奇的是弓箭乱射却就是射不到他的身上,他好象如同那蛇的身子闪转腾挪无比灵活,只见忽而到了李将军面前,李将军还没来得及反应,白色的刀光一闪一颗人头就落到了城楼下。
对面众人一见连李将军都死了,纷纷放下兵器投降归了顺。
在查点李将军府上的时候,只见那李将军的女儿如画似玉有万种风情,那刘震远将她奉献给周炎山。周炎山心说:“这刘震远当初看他有一等一的功夫却没想到是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要了他的命,这样的人留在人间必定是大祸害。”。却见那李姑娘忽然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原来是咬舌头自尽了。
小乐在下面用着膏药,只见身上已然全部都是伤痕了,贴的满满当当的。心中怒气很盛,心说这周炎山真是扫帚星,把他女儿弄的失踪了不说,今天自己居然还杀了人。想着想着真后悔那日不该去找思炎的,如果不去找她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祸事。
却突然见得周炎山出现在自己面前命令道:“我们走!”,“不是已经打胜战了吗?为什么还要走。”,“道不同不相为谋。”。小乐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周炎山已经大步的走了出去问:“你走是不走。你要跟着他我也不反对。”。小乐心说:“这刘震远心狠手辣,我怎么能跟着他走。”于是跟随周炎山走了出去。却听得外面一阵冷笑声:“恩公这是要去哪里?”。
页:
[1]